嘶鸣的风声里。
蝴蝶忍杀意凛然。
这个神秘兮兮的男的给她的威胁极大,如果她再不出手的话,蝴蝶忍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他的手上。
眼看着刀刃呼啸而来。
男人依旧面不改色。
手中的动作不曾有半分停滞。
绷带落下半数之时。
溢散的血光也是浓郁到极致,藏匿其中的是一只令人胆战的眼睛,嵌在空洞的眼窝之中,如同噬人的深渊一般。
蝴蝶忍的目光在触及到它的一瞬间就被撕扯着卷入其中,连带着心神灵魂一起湮没在浩浩荡荡的血色汪洋里。
呼啸而来的噙着剧毒的刀刃在此刻戛然而止。
蝴蝶忍的身形凝固在风雨之中。
她的神色僵滞。
紫色的瞳孔落着腥红的血光。
短短一瞬间。
她就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。
男人看着眼前凝固如雕塑的蝴蝶忍,只是冷冷的笑了笑。
......
推开门。
目及上野羌寻的身影时。
上野花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悲痛。
她站在病床前。
掩面抽泣。
莹白的泪水从眼角滚落,在那张隽秀的脸孔上蜿蜒流淌。
影分身
鼬看着这一切。
无言以对。
眼下的局面虽说不是他一手导致的,可却是因为自己的亲手弟弟。
“不用担心,你的父亲明天就能醒过来。”鼬说道。
“我知道,影先生,可是...可是...我就是很难受,看见父亲这个模样,我的心就无比沉痛,想到日后他还可能遭遇无数次类似的风险我就忐忑不安。”上野花声音哽咽。
她已经从相关的政界人员口中得到了相应消息。
起初上野花还在为父亲成功完成讲话而感到高兴,可眨眼却又是形势陡转。
虽说并没有如斋藤茂几人一般,可一想到凶手仍旧逍遥在外,上野花就惶惶不可终日。
只要藏匿于暗处的凶手没有被抓住,那么类似的行凶就会无休无止。
这次幸运的得益于影先生及时赶到,可下次呢?
总不能强迫影先生一直留在上野羌寻的身边吧。
而且就算是留下了又如何呢,凶手无孔不入,藏匿于暗处,只要一天不将他拿下,迟早会有出问题的一天。
眼看着父亲处于这般危险的境地中,身为长女的她却无可奈何,怎能不心力憔悴,怎能不黯然神伤。
望着父亲的脸,她哭的稀里哗啦,哭声徘徊在病房内同样是让鼬五味陈杂。
他对为民党的人自然是宣称并没有抓到凶手,可凶手现而今就在他的手中。
在处理完银座的一些琐事后。
鼬就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的弟弟转移到了旅馆之中。
身为忍者的他自然可以将这一切做的滴水不漏。
保证不会有任何人发现。
可鼬依旧是心中有愧。
来到这个世界。
经历就那么多事情之后。
他的心境早就不同于从前了。
可鼬实在是做不到将自己的弟弟交出来。
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鼬只能这样说。
“谢谢你,影先生。”上野花很有礼貌。
鼬受之有愧。
与此同时。
医院之外。
细雨绵绵。
沙沙的风雨声中。
有人冒雨缓缓走来。
临近大门时。
驻守门前的医护人员连忙上前阻拦。
“抱歉,这位小姐,我们这家医院不对任何外人开放,如果您有什么问题还请尽快转去别家医院吧。”
这家医院可以说是为民党的专属资产。
一般来说只会接收为民党的政客。
平时偶尔也会放开给平民。
可眼下事情不一样了。
医院里头有三位为民党的政要高层,而就在不久前连当今为民党的领袖上野羌寻都是送了进来。
为民党高层为此事可是层层戒严。
自然不可能再将医院向平民放开。
毕竟鱼龙混杂。
保不准会有什么意图不轨的人蒙混进来。
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
一旦出现什么事。
他们可担不起责任。
届时。
连带着整个为民党都要倒霉。
“我叫蝴蝶忍。”
冒雨而来的身影缓缓走入莹白的光中,暴露而出的面孔光彩照人,只是看上去透着丝丝缕缕的冷冽,紫色的瞳孔亦是看不出什么精气神,唯有的是一种空洞虚妄。
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如斩杀童磨之前一般。
十分的虚假。
“您是蝴蝶小姐?”医护人员绷着张脸。
他们确实是接收到了上头的命令,如果有一个名叫蝴蝶忍的人造访可以准许她进入医院之中。
“嗯。”蝴蝶忍僵硬的点了点头。
医护人员不知从哪里取出张照片,上下比对之后,才是让了开来。
蝴蝶忍一言不发的走入大厅之内。
医护人员皱着眉看着。
他们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。
虽然来者的模样确实如照片中的一般,可那股精气神却是差了许多。
该怎么说呢。
就是一个像活生生的人,另一个却像是冷冰冰的机器一般。
此时此刻。
上野羌寻所处的病房内。
影分身鼬正望着窗外飘摇的细雨。
应付宇智波佐助的同时他依旧没有忘记上野羌寻。
哪怕隐藏在暗处的罪魁祸首已经落网,可鼬依旧不敢掉以轻心。
因为宇智波佐助断然不可能是这几起事件的主导者,他多半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杀手罢了,在他的身后一定还站着其他黑手。
而且这家伙极有可能也是忍界的来客。
不然凭着平民政府的实力根本不可能让佐助唯命是从。
这就好比天上的神会对地上的凡人俯首称臣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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