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峻涛缓缓握起铁拳,星眸已有隐隐的泪光透出。两年了,几乎无人敢在梁家人面前提起这桩惨烈的车祸,因为那是不堪回首的悲剧。
气氛顿时变得异样凝重,几位军官已在私下里偷偷打量着梁峻涛的神色变化。他们都很佩服林雪的胆量,敢重新把这桩案子淘澄出来,如果能有突破进展还好些,假如还是无法破案,那么……后果相当严重。
当年,因为这桩车祸案而被撤职的官员不在少数。有公安局长、交通局长甚至是刑警队长……就因为破案不利,撤掉了一大批。
林雪好像没看到现场那些异样的目光,仍然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李辉的车严重失控,直接撞断护栏冲下了千米深涧,连人带车尸骨无存……”
“够了!”梁峻涛突然拍案而起,他的额角青筋暴起,俊脸铁青,显然在隐忍着怒火和激忿。
乍然张睫,林雪定定地看着他,澄澈的清眸好像有安抚的作用,直到他重新平静下来,她才接道:“这桩惨案必须要弄个水落石落,给你大哥和英年早逝的李辉一个交待!”
“交待?”梁峻涛惨然一笑,喃喃地道:“那是桩死案!事故的原因随着李辉埋葬在深渊里,那辆车连块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到,怎么调整原因?”
林雪昂起头,对视着他忧戚的眼睛,充满信地告诉他:“原因已经找到了,就在这个加密的文件里!”说着,她将那只笔记本电脑调转方向,推给了梁峻涛。
“爸爸,谢谢你出面保释我!”舒可泪眼汪汪地对李彦成道谢,她的脸仍然裹缠着厚厚的纱布,伤口缝了几十针,大面积撕裂。因为在铁笼里关了一天两夜,造成伤口感染,无疑雪上加霜。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没有感染狂犬病毒,否则连性命都可能不保。
李彦成亲自出面保释出了舒可,并且把她转进了陆特部队的军区专属医院。他做这一切无疑都是冲着莫楚寒的面子。最近两天,莫楚寒情绪十分低落,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让他开心起来。
为了能让他情绪有所好转,以免加重病情,他才不惜自降身份地插手了舒可的案子。
故意伤人罪,罪责可大可小,关键是看受害人追究不追究。更何况舒可自身伤得很严重,而受害人林雪却没有大碍,另外林雪肩胛上的枪口也非舒可射击。假如梁峻涛肯松口,舒可就可以无罪释放。
专聘的律师在分析了案情后,肯定地说:“这个案子性质并不严重,因为当事人遭受的伤害和损失远远大过对方,如果李将军您肯出面,当事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!”
也就是说,假如李彦成肯插手此案,舒可就能免受刑事责罚。
这对李彦成并不算什么,只要莫楚寒开心,他可以为他做一切。点点头,李彦成走到莫楚寒的身边,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别想多了,舒可不会有事,爸爸也不允许让她有事!”
莫楚寒抬起冰冷的眼眸,瞥了李彦成一眼,没有说话。
“楚寒。”舒可哭哭泣泣地拉着他的手,问道:“我变成现在这幅样子,你会不会嫌弃我讨厌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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